別破壞現場,一會兒警察還要取證。”
喊完這小子還虛捏了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:
“好險,得虧小爺練過,不然就栽這大爺手里了!”
我……
這嘴賤的毛病是改不了了。
這次再沒什麼意外,警察很快來了餐廳,把李建帶晚.晚.吖走了。
作為受害者,我自是要去做筆錄。
徒弟也沒能幸免,托我的福,去公安局溜達了一圈。
李建擺明是搞事情,很可能是不想活了,才弄了這麼一出。
我不大想深究他這背后的動機,畢竟光想著有人想弄死自己就足夠毛骨悚然了。
11
這事瞞不過,自然少不了要跟爸媽匯報。
當即兩人又是一陣劫后余生似的感慨,死活要來找我,被我小徒弟擋下了。
沒錯,小徒弟長本事了。
爸媽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后,威信大大增加,遠遠超過了我自己。
從警察局出來就很晚了。
我就無比慶幸地感嘆了句:
“哎呀,今兒個幸好遇到你小徒弟,要不然師父這條命都要交代了……”
怎料他痞痞一笑:
“師父,您怕不是對‘遇到’這個字有什麼誤解?
我可是開車半個小時才到你這。下次能不能找個近點的地兒,嗯?”
說著,這臭小子竟然還揉了揉我的腦袋,簡直大逆不道,師父的腦袋是弟子能摸的嗎?
不過,聽他這話怎麼這麼奇怪?
“不對吧?我爸媽不認識你啊?鄰居?”
“師父,您這可是卸磨殺驢呀!小弟甘拜下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