視頻里,上到校長書記,下到身邊的老師同學,但凡是我見過的人,聊幾句之后我就能輕松模仿對方的聲音,連最先進的科技手段都檢測不出來。
任平淵看我的目光已經變得很銳利了。
我知道,他懷疑我老公第二次給120打電話的聲音,是我模仿的。
任平淵打量著我,重重地嘆了一口氣,“宋雪,伏法吧,坦白從寬抗拒從嚴,你這樣頑固下去……連酌情輕判的機會都沒有了。”
“是嗎?”我挑挑眉。
一歪頭,看向任平淵身后緩緩走上天臺的幾個警察同事。
幾人拿出手銬,徑直走向了任平淵,出示完警官證和拘留證后,直接把任平淵給拷了起來。晚.晚.吖
我微微一笑,“現在,需要坦白從寬的人,可不是我。”
任平淵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,掙了掙腕上的手銬,怒不可遏地看向幾個同事,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平淵,我們在你家找到了大量和死者有關的資料,你從幾年前就開始收集死者的資料了,我們還在你工位的垃圾桶里找到了麻醉劑的針管和試劑瓶,上面有你的指紋,你能給我們一個解釋嗎?”
我知道任平淵解釋不清了。
在警隊,他性格傲慢孤僻,和誰都走不近。
整個警隊只有我,才能和他說得上話。
同事們都調侃,要不是因為我已婚,他們都要懷疑任平淵是不是在追我了。
而且,同事們都知道一件事。
兩年前我生二寶的時候難產大出血,躺在醫院里命懸一線,昏迷不醒,只能剖腹產,手術成功率不足百分之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