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蛇字,被我吞在了肚子里,哪還有什麼蛇,白芒暈過去前早就化作人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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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急忙改口:「額對,媽我說錯了,我的救命恩人受傷了,你找個醫生迅速點過來。」
我媽對下面的警衛員吩咐了一番,瞥了白芒一眼,這才轉過頭來。
「瑾瑜啊,你看,這種白斬雞男人,跟你爸一樣,都要不得的,所以你一定不能看上他!」
地上躺著的白芒突然呼吸加快,整張俊臉漲得通紅,我更加擔心了。
「曹洛洛!你一定要這樣背后詆毀我嘛!」
身后傳來我爸的聲音,猶帶著憤憤和咬牙的感覺。
吵起來了,又吵起來了,我從小看到大,百看不厭,要不是傷了個白芒,我還想繼續吃瓜下去的。
一遇上就針尖對麥芒的兩人,在我跟著白芒的擔架出去后,還沒反應過來。
我把白芒送上了救護車,那兩人才匆匆忙忙地趕了上來。
我爸:「瑾瑜,你看白芒這麼好的好小伙兒,爸的眼光從來就不錯吧?」
我媽:「瑾瑜,你別聽這死老鬼忽悠,這種白斬雞兒,連你都保護不了,要來干啥!」
我已經習慣了這兩人的吵架模式,只是其他人明顯沒適應,被搶救的白芒血壓忽高忽低。
車上的醫生煩躁了,一看穿著警服的人不好呵斥,就沖著另一個人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