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看他也十分可憐,「沈渡,當年我老來得子,便是這樣受盡苦難把你生下來,所以我從沒有想過要你的命。」
他并未因為我前兩句話感同身受,只是疑惑不解后兩句話,「娘?」
我撣了撣身上落的雪,懶得看他。
萬伯沉痛著聲音道,「那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啊,渡哥兒,你當初出了沈家喝的那碗斷親酒就是絕子湯,你這一生,除了世子妃所誕下的孩子,不可能再有別的孩子。」
我也對著已經呆住的他淡然笑了,「阿渡,你怎麼會認為,我會讓你生下混著敵人和沈家血脈的孩子。
他開始發狂,「不可能,不可能!這碗藥一定是假的,有什麼漏洞!」
我直接上前給了他一腳,「叫什麼,擾了玉珍清凈。」而后對上楚兒的眼,「你們那里的良方,不若你來告訴他有沒有用。」
她一張臉煞時慘白。
而后,我囑咐下人把他們二人請出去。
沈渡自己做下的事,就自己擦干凈再回來吧。
10
寂靜的雪落滿肩頭,黃昏浸入夜色。
我在產房握著玉珍的手一遍遍用力,雙胎讓她生的格外艱難。
清晨,
終于迎來了嘹亮的啼哭。
穩婆抱著兩個小家伙給我看,皺巴巴的,但愿多像他們母親或者爺爺一點吧,讓人看著舒心。
我對著氣力耗盡的玉珍說,「多謝我兒,沈家兒女雙全了。」
她點點頭,沉沉睡去,我愛憐的給她擦了額頭的汗,看穩婆處理好她身上的污漬,讓她干爽入眠。
而后出門,「把偏房的男孩送走吧。」
「隨我進宮一趟。」
11
避免夜長夢多,我直接進宮向皇帝請封世子。
少年皇帝訝異看著我,「月姨,沈渡兄長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