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本正經:「再追我一次。」
「……」
我追你大爺啊追!
我當年受的羞辱還不夠嗎?
「滾滾滾滾滾!我有男朋友好吧。」我把他推出了家門。
于是第二天,我和陳默因為左腳邁進公司,雙雙被罰了二百塊錢。
蒼天啊,還有沒有人權了!
陳默還一臉憨厚地去找人事理論。
一連幾天,我看到許燼都帶著無盡的怨念,直到學校七十周年校慶,我們幾個人各自都收到了學校發來的邀請函。
當然,主要目的是邀請成功人士許燼和莫然,我們剩下幾個都是湊數的。
重回學校,那些被遺忘的青蔥歲月便像野火一樣攻擊而來。
我和許燼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單。
許燼指著一棵芒果樹:「我看到你從上面摔下來過,為了偷果子。」
我脫口而出:「那他媽還不是為了送給你吃!」
許燼唇角勾了勾,又指著圖書館:「我看到你在圖書館睡覺,口水流了一桌子。」
「那他媽還不是為了幫你占座!」
「那里,是你破校園鉛球記錄的地方。」
「我知道我知道,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我是無敵金剛了,行了嗎?」
一路走,許燼一路在翻我的黑歷史,搞得我都不耐煩了。
當初怎麼沒發現這貨嘴這麼毒?
就在走到一片小樹林的時候,許燼突然停下,眼中浮現幾分復雜:「在那里,你告訴我你再也不喜歡我了,哭得妝都花了。」
「……」
這個就不用復述了吧。
怪尷尬的。
「都過去了。」我訕笑。
他突然轉過頭看著我,目光深邃:「所以你們女人的愛,都這麼善變嗎?」
臥槽,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是鬧哪樣啊?
當年明明是他把我的圍巾給莫然的狗戴了啊!
我莫名其妙:「不變,難道守著貞節牌坊等你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