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話里話外滿是陰陽怪氣。
「什麼意思?你要覺得我通不過試訓,還讓我進隊做什麼?」我不解。
「這不是看你昨天鬧得挺熱鬧麼,多少能給我們隊帶點流量。」
王教練轉身從柜里摸出條短裙黑絲,往我面前一遞:
「換上,拍照的時候領口往下拉點,你看看你這外八,怎麼跟個大老爺們兒似的。還有你這聲音,以后說話夾一點,賽后采訪要你出鏡。」
「一個月一萬,啥也不用你干,打扮漂亮點,當個花瓶就成。」
一邊幾個前來試訓的紛紛朝我投來厭惡的眼神。
我抬腳就想走人。
但還是忍了下來。
畢竟除了 NB 這個聯賽倒數第一的隊伍,再沒有一個戰隊愿意給我試訓的機會。
三年前因為母親的病,我不得不當了一段時間的代練,結果被聯盟禁賽三年。
如今雖然巔峰前三的號都是我的,我卻不敢拿出來當試訓的敲門磚。
畢竟為了支付最后一筆治療費,我將賬號賣給了宣告,如果被發現,很可能再次遭受禁賽的處罰。
「教練,我是來打比賽的,麻煩給我一個試訓的機會。」
「你裝啥啊?昨晚你那操作我看了,能是你一個女的打出來的?」王教練撇撇嘴,「不過你背后那個打手倒是不錯,叫他來試訓也行。」
我沉默著。
有些偏見,像一張無形的手,死死地捂住了我們的嘴,讓我們發不出聲。
「媽的,手氣真背。」一個黃毛將手上的牌摔在桌上,站起身,笑瞇瞇地看向我,「大美女想試就讓她試試唄,我來跟你 solo 怎麼樣?放心,我很溫柔的,保證不弄疼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