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果然,假賽他也有份。
第一場比賽 12 分鐘就結束了,回到休息室,下路兩人卻不見絲毫懊惱,反而嘴角帶笑。
我將連悠遠拉到走廊拐角,悄悄遞給他兩瓶可樂。
打開蓋,朝里面撒了些白色粉末。
連悠遠瞪大了眼睛:「打假賽......也不至于投毒啊!」
我給了他一個白眼:「瀉藥而已」
「你為什麼會隨身帶這種東西?」
我沉思片刻:「國服扁鵲,身上帶點藥很合理吧?」
「......」
他還是有些不放心:「那你自己去送啊,給我干嗎?」
我義正言辭:「因為我怕被抓。」
連悠遠:???
「你還想不想上場打比賽了?」
這話一出,他頓時正了正神色,慷慨就義般走進了休息室。
......
五分鐘后,下路二人組捂著肚子沖進了廁所。
沒辦法,王教練只能讓我和連悠遠代替上場。
「那啥,盡力就好,打個差不多就行......」王教練欲說還休的,總不好意思將內心真實想法說出來。
我沒搭理,跟著隊伍走進了比賽臺。
我剛露面,臺下頓時響起一陣噓聲。
【臥槽,這個不要臉的還真敢上啊?NB 在想啥啊?】
【反正都是倒數第一了,擺爛了唄。】
【九個大老爺們兒,她一個娘們兒站中間也不害臊?】
【為了流量惡心人唄,平日排位看見女的就煩,看個比賽還有,晦氣!】
......
宣告坐在最前方,冷笑:「還真敢來?你今天能贏,我吃一噸屎!」
我撇了他一眼:「喲,又來騙吃騙喝了?」
接著也不管他黑成鍋底的臉,朝著下面嚷嚷的人冷聲道:
「菜狗是這樣的,除了狗叫,就是輸了游戲甩鍋,真希望女媧給你們捏了個大啥啥,畢竟她老人家捏你們腦子的時候偷工減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