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腦海里只循環著一句話---昨晚那個駐點,就是岑哥爸爸出事那地方。
19
昨晚那個路口,我夢見了。
岑厲父親出事也在那個路口,也是10年前。
怎麼會…有這麼巧的事呢。
把圓寸森*晚*整*理小哥支走,我拿過手機給遠在國外的母親發了條消息。
母親回復的很快,也很短。
只有兩個字—姓岑。
手機從手中脫落砸在床邊。𝚡ʟ
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,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岑厲。
但總是存在著墨菲定律,不想見的人突然就出現在了你面前。
病房門被推開,一身制服的男人眉眼深邃,走了進來。
岑厲身后還偷偷摸摸藏了束花,還自以為藏得很好。
“來就來,還帶束花干嘛,偷偷摸摸的,要和我告白啊?”我鼻尖微酸壓抑住哽咽,跟他說著玩。
“被你發現了啊,那我就不藏了。”他笑著把花拿出來。
是一束紅玫瑰。
“怎麼送玫瑰啊,送病人不都是康乃馨和百合嗎?”我也跟著笑,但心里不好的預感升起。
“不是要和你告白嗎?哪有人告白送百合的。
“追求是你主動的,表白總得讓我主動一次。” 聲線不似以往的冷冽,是溫柔的語調。
“今熙…”
“等等!”我語氣激烈的打斷他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先聽我說完,你不要打斷我。”壓抑的哭腔把岑厲嚇了一跳。
“好,你說。”岑厲神情一變,端正嚴肅的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