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那對你們來說,是無妄之災啊。”眼角滑過一滴淚,沒進潔白的枕套。
我像是繞進了死胡同,怎麼也出不來。
一道無解的命題,怎麼做都沒有正確答案。
20
“每次去查酒駕我都希望那根檢測儀不要響。”
“可總有那麼幾個,覺得自己喝的不多。”
“在他們觀念里,覺得自己難得一次酒駕,喝的不多不會出什麼事。”
“森*晚*整*理每次抓到那些個酒駕的司機,我都想揪著他的領子問問他,有沒有想過出事的后果,有沒有想過家里的父母妻兒。
“但他們只會搖搖頭笑著說難道一次不會這麼倒霉的。”
“他們總不會去想那萬分之一。”
“這就是人的僥幸心理。”
我靜靜的聽著岑厲的話。
“酒駕是酒駕司機的錯,你不能把這種錯歸咎到自己身上。”
“不能因為你也在那輛車上,就把自己跟酒駕的司機劃為一類。”
“你那天問我恨嗎?怎麼能不恨呢?可要恨也是恨你父親,要是可以我也想拎著他的領子問問他,有沒有想過那萬一。
“他的錯你不要強加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等等…”我打斷他。
“嗯?想通了?”
“不是…不應該是我安慰你,讓你不要怪我嗎?怎麼我倆換著來了,變成你反過來開導我。”
“這不是你想不通嘛,耽誤我脫單。”
我沉默了許久,看著岑厲問:“可不可以給我點時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