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驚嶼低頭看了一眼我的握住他的手,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,“啊,好朋友,我忘了。”
他松開了付雪然,任由她像一灘爛泥一樣滑下去。
高高在上的白月光,此刻慌亂難堪猶如一捧污雪。
陳驚嶼拿起煙盒,手有點抖,似乎在克制著極大的情緒,“我出去吹會風,等會回來。”
我真怕他出去拽著無辜的路人打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