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來了?”
我看著他那張清雋冷淡的臉,心里莫名有些不踏實。
如果說陳驚嶼是暴虐的瘋狗,那陳循禮就是陰冷的毒蛇。
永遠一副清冷的笑臉,可骨子里藏著病態的殘忍。
他目光微冷,但又放肆地在我身上游移。
“穿給驚嶼看的?他配嗎?”
“不和我回家嗎?喃喃。”陳循禮半靠著吧臺,笑得很溫柔,“我已經回來了。”
我微微垂頭,“住在這里很方便,我方便上學,你也方便照顧付雪然。
這樣的神情,會取悅到他。
其實,我后來有明白,陳循禮嘴里對我的喜歡是什麼。
他大概是個變態,越喜歡的人,便越要看她傷心。
只要我因為他而哭,因為他而崩潰,他的大腦,會讓他比在干什麼都爽。
那我把這些都還給他,不知道他會不會崩潰,和自己親愛的弟弟反目成仇。
“可是不方便我呢,喃喃。”
“不過我弟應該比較方便,對嗎?”
陳循禮伸手敲了敲吧臺,“他在這碰過你嗎?”
腦海中瘋狂的畫面不可抑制地涌現,但我還在保持冷靜,大步上前,摟住他的腰。
委屈至極。
“明明是你那樣對我,你把我一個人丟下來,去陪別的女孩子三個月,是你在她羞辱我的時候一言不發,甚至還哄她。你還這樣說我,陳循禮,我怎麼以前不知道你這麼壞?”
說著,那些從前該流下的淚在此刻應景地流了出來。
陳循禮輕撫著我的頭,勾著我的發尾哄,“她男朋友那晚在家暴她,付雪然要面子,我才沒有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