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你的蓋掉別人的。”
我同意了。
情到濃處,他掐著我,低喃道:“喃喃,我只想碰你一個人怎麼回事?”
那語氣,似乎真的很疑惑。
而我,卻自動解釋為,愛而不自知。
后來,他說,我和陳驚嶼關系太差了。
陳驚嶼是他的弟弟,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。
希望我能原諒陳驚嶼,能和他友好相處。
那時我想,陳驚嶼不發瘋的時候,也是朗朗少年。
或許,我可以呢。
我們的關系便越來越近。
近到曖昧叢生。
近到我生日那天莫名其妙的一杯酒。
我便和陳驚嶼度過瘋狂的一晚。
他體力驚人,直到陳循禮打開門的時候,還掐著我的腰,哄著我,“喃喃,這樣舒服嗎?”
和陳循禮對視的那一刻,理智回籠。
那時的我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劇情控制的提線木偶。
只是瘋狂地自厭自棄。
以至于陳循禮紅著眼退出去,而不是和他弟弟發生爭執,我都沒有發現不對勁。
也完全沒想過會是他的算計。
在我無比懺悔的時候,陳循禮說:“喃喃,我弟碰了你一次就不會再忍第二次,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,就別傷害我弟弟。
“我不怪你,森*晚*整*理誰要你是天生的蕩婦呢。”
他摸著我的腰,笑得殘忍至極。
從此,他一次次目睹我帶著滿身痕跡回家。
他把我摁在花灑下,一邊洗一邊問,“怎麼弄,懷孕了怎麼辦?算誰的?”
還不等我感到羞辱,陳驚嶼就推開了浴室的門。
他瘋了一樣地拽著我的頭發。
在浴室外的地板上。
在陳循禮的冷眼注視下。
等他的暴躁癥終于緩過來的時候,他伏在我肩膀上微喘著氣,撩開我汗濕的發,“真賤。
”
陳循禮終于不再懶散地靠在洗手臺上,而是走了過來,從背后,扶住我的肩。
陳驚嶼本瞇著眼護食。
卻聽他哥哥說:“驚嶼,她是我的女朋友。我們是親兄弟,不分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