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怕你囚禁我嗎?為什麼要說假話。”
“喃喃真厲害。”陳循禮捏了捏我的鼻尖。
他跟著我回家。
我親手給他做了一桌的飯菜。
但他應該是被陳驚嶼坑慘了,森*晚*整*理又或者還不夠相信我。
只是笑著。
我先動手嘗了一筷子,然后委屈地哭。
陳循禮終于坐不住了,低聲道歉。
我們像以前一樣戀愛。
直到他生日那天,臨分別前。
我送給他一塊手表。
包裝的很精美。
“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全部積蓄買的手表,可貴了,你不許不喜歡,現在就戴給我看。
陳循禮溫柔地笑著,拆開了禮盒,戴上了手表,揉了揉我的頭,“是很漂亮。”
我吻了吻他的側臉,像剛戀愛的小女孩一樣,害羞地進了自己家。
關上門,我卻不由地笑了起來。
陳循禮,這是你最后一個安睡的夜晚了。
第二天天不亮,我們研究所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。
接收了一個病人,核輻射量嚴重超標,身體多處器官壞死。
是不可多得的研究對象。
我和同伴趕過去的時候,就看到已經切出右手和右腿,被推出來的陳循禮。
他長眸微微睜著,似哀怨,留下了一滴淚。
雙目對視間,竟叫我看出了傷心的意味。
“吊著吧,我們采集一些血液樣本做研究,大概需要三個月,希望病人活著。”我說。
醫生一頓,“可病人的皮膚不斷潰爛,活著很痛苦。”
“多上點麻醉,為科學事業獻身,我們義不容辭。”和我一起來的同伴說。
后來,他和我一起出了醫院。
那雙海藍色的眸子緊緊凝視我,“Nan,希望你這次可以從夢魘中走出來,我已經派人上門回收放射性元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