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他身邊的一人之下。
直到有一次在合作方的宴會上,對方有個年輕的小男生一直在紅著臉頻頻對我示好,甚至還想主動送我回家。
后來才知道那是對方老總的獨生愛子。
“姐姐!加個微信嘛!”
畢竟是合作方,我無奈之下只能加了。
回去的路上他一路面色鐵青,車內氣氛僵硬到可怕。
送他進門的時候,剛進玄關就被他按在門上。
“你為什麼要給他聯系方式?”
“你是不是喜歡他?”
年輕男人的呼吸就在我鼻尖,我看著那張曾經是我少女時代神祗的臉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沒得到我否定的回答,韋皓更生氣了。
他幾乎是有些挫敗了,“我沒追過人,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發現?”
發現?
發現什麼?
那是我根本不敢妄想的童話。
可緊接著他用力扣住我的后頸低頭吻住,粗暴的吻幾乎將我的唇角磕破。
“你什麼時候才能用看男人而不是看老板的眼光看我?”
“我找了那麼多個女人來氣你,你竟然完全沒發現嗎?”
那些所謂七夕送不出去讓我拿走的花。
“隨手”扔給我的項鏈。
每一次出差都帶回來塞給我說是供應商給的“當地特產”。
……
原來都是他在對我笨拙的示愛。
音猶在耳。
可他身邊卻已經站了別人。
我坐在黑暗里,笑著笑著,眼淚就無聲地掉下來。
是我癡心妄想,以為會有王子愛上灰姑娘的戲碼。
可我忘記了,灰姑娘能和王子結婚,那是因為她本來就是名門小姐。
人最大的愚蠢,就是企圖去夠不屬于自己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