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朕不好。”
我愣了愣。
他把藥膏涂在我的臉上,解釋道:“今日我不該為了私心帶你去狩獵,應該讓你待在營帳內的。”
我沒說話。
他湊近輕輕吹了吹我臉上的傷口,我下意識往后縮了縮。
江玄澈見我如此防備,臉色冷了幾分,卻還是極好脾氣地說道:“音兒,朕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夠嗎?”
“你現在是我的皇后,我的妻子,五年了,你就不能把你放在沈奚行身上的目光收回來留給朕嗎?”𝓍ľ
我垂眸看著他,十分冷淡地說道:“陛下,我們如今便很好。”
“我既已嫁與你,便不會與沈將軍有任何逾矩之事……”
江玄澈厲聲打斷我,“不逾矩?”
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“崔扶音,你真當朕是傻子不成?”
“你寢殿中的那些信件,難道要朕拿出來直接甩在你的臉上,你才肯承認嗎?”
我愣住了。
他口中的信件,是我寫給沈奚行的,每年都會寫一封,但我從來沒有寄出去過。
可我沒想到,江玄澈居然看見了那些信。
我頓時啞口無言。
他盯著我,眼眸微紅,許久過后,勾了勾唇角,自嘲似的輕笑一聲。
說道:“好,好啊。”
“崔扶音,你真是朕的好皇后。”
6
自秋獵過后,我與江玄澈已經將近一個月未見過面了。
從前他從未這麼久不來見我,哪怕見面了不說話,哪怕我冷言冷語,他也會來我的寢殿中坐一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