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護送我們的是鎮北侯府的暗衛。
我們兩個出逃,江玄澈必定暴怒,可鎮北侯乃三朝元老,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此事,江玄澈也不可能要了他的命。
至于我家……他們不曾擔憂過我,心疼過我,如今我也不必管他們了。
大家族,同氣連枝,朝堂之上盤根錯節,牽一發而動全身,左右都不至于喪命。
江玄澈還沒有那麼昏庸。
夜里,我躺在床上,沈奚行打了地鋪。
我不肯自己睡,跑到地上粘著他,后來實在沒辦法,他這才只好跟我一起睡在床上。
我靠在他懷里,聽著他的心跳,聞著熟悉的味道。
外面的月光透了進來,夜里有些冷,沈奚行便緊緊抱著我。
我們本該就是這樣的。
我仰起頭,吻了吻他的下巴,把手伸進他的衣服,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疤。
我眼眶一熱,問道:“沈奚行,疼不疼啊……”
他握住我的手,“不疼。”
我翻身壓在她身上,伸手解開他的衣服。
新舊的傷疤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。
我紅了眼眶,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,心疼的要命。
沈奚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眼角微紅,輕聲道:“不好看……”
我來了脾氣,一把扯開他的衣服,強硬道:“我要看!”
他喉結上下滾動,頗為無奈地笑了笑。
聲音沙啞道:“阿音,如今荒郊野外,孤男寡女,你如此這般,意欲何為?”
看著他有些動情的眸子,我生平第一次這樣大膽,低下頭,吻上他的唇。
含著淚笑道:“你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