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澈日日派人守著我,監視我的一舉一動,用鎮北侯夫婦威脅我,讓我乖乖吃一日三餐。
他說我不能死。
如果沒辦法愛上他,那就一直恨他也好。
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,我從臺階上滾了下去,意外摔到了腦袋。
醒來時,江玄澈眉目疏離,手上端著一碗藥,冷著臉把藥吹涼喂到我嘴邊。
我沒有張口,反而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縮進被子里,害怕地問道:“你是誰啊?”
江玄澈一怔,伸手拉了森*晚*整*理拉被我死死抓住的被子,“音兒,你怎麼了?”
他叫來了太醫為我診治。
我失憶了。
也懷孕了。
算算日子,這個孩子應當是沈奚行的。
我怔愣片刻,然后喜極而泣。
江玄澈也高興極了,他坐在我身邊,十分有耐心地哄著我,告訴我他是我的夫君,是我最愛之人。
我想笑,因為我最愛之人已經被他害死了。
江玄澈自己編造了一個虛擬的過去,在他的口中,我們很相愛,非常相愛……
沈奚行死后,我遠遠看見過鎮國公與鎮國公的夫人,他們一下子蒼老了許多,見了我也只敢遠遠行禮。
沈奚行沒有舉行葬禮,他至死都背著叛國的名頭。
我假意與江玄澈恩愛,時刻粘著他,好似沒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似的。
對于我的這個轉變,宮里的嬪妃各個怨聲載道。
我每日都會給江玄澈送吃的。
那些吃的里面都被我下了毒。
雖只是一些讓人虛弱的慢性毒藥,但不出一年,我一定讓他魂歸九泉。
我的肚子眼看著一天大似一天,江玄澈的身子也越來越弱,因為是并不致命的慢性毒藥,所以太醫們并沒有查出什麼,只是開了補藥讓他養著。
江玄澈立了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