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眼下又去了邊關,萬一有個變故,賀家,豈不絕后?”
之舟赴邊關之后,我整日憂心忡忡,朱瑤一番話,莫名將我心底的不安撕大。
有人諂媚道,“‘娶卿卿于門下,非欲其為吾生育子嗣受生產之累,乃欲以終身伴卿卿。’曾有好事者借故送美人與將軍,將軍以此言相拒,其伉儷情深可見一斑。”
高座之上,蕭子衍忽然輕蔑一笑。
席間瞬間雅雀無聲。
宮女為我斟茶,浸透了衣襟,燙了手,我才堪堪反應過來,隨宮婢去偏殿更衣。
偏殿重重紗帳掩映低垂,燭火黯淡。
蕭子衍竟從陰影里走出來。
我心中一跳,惶恐行禮。
“妾…妾不知陛下在此。”
他居高臨下,看著我顫抖的肩膀。
“你看起來,豐腴不少,想來賀之舟很疼你,讓你過得逍遙自在。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“是陛下佑福。”
他的手在我雙頰掐出凹陷,強迫我抬起下巴森*晚*整*理,我氤氳水汽的眼,落進他燃著欲火的陰鷙鳳眸。
“阿瑤天真爛漫,會摘著朱瑾花吮蜜,會追著蟾蛛跑,會爬上樹摘梨,會哈著氣打雪仗。你曾那樣害阿瑤,憑什麼過的這麼恣意?柳霜凝,我絕不會放過你。”
我心間一窒,錯愕地看著他,“陛下…在說什麼?”
他輕易鉗著我的腰,門栓在我指尖驀然跑遠,我被他粗暴地摔在榻上,他欺身上來,似鐵硬的雙臂箍住我,啃噬著我的唇。
“柳霜凝,你的美夢,是時候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