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“嗯”得很勉強,畢竟這里高得令人眼暈。
沒一會龔婷就主動控訴起龔遠的“罪行”,說她談過很多男朋友,但每一次都被龔遠給攪黃了,不是因為人家父母是農民工,就是因為人家沒能力。
“最近一次,他把我男朋友逼得跳樓,就在這里跳下去的,所以我恨他。”
難怪她要跑到這麼高的電話。
幾秒鐘后,她又說:“我要報復龔遠,咱倆有共同的敵人,要合作。
我忙著點頭說是,龔遠那個人太他媽黑心了,腦子里只有利益,沒有感情,這種人不收懲罰天理不容。
但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安撫龔婷情緒。
我這個人不管何時何地,都不愛在別人背后論長論短。
龔婷手搭在我肩上:“我醉了,你,送我回酒店。”
聽到這句話我長松了口氣。
很快,我就安全把龔婷送到她所在的酒店,但她卻不打算當我離開。
門一鎖,衣服一扯,然后說:“來吧,我們一起報復龔遠。
我沒明白,問她,什麼意思?
“他霸占你的妻子,你就霸占她女兒,龔遠這個人最在意的就是他寶貝女兒的名節,我們一起毀了他最在乎的東西。”
我打量一番龔 婷。
別看龔遠這個人品行不咋地,生個女兒卻是十分出眾,一米六四,皮膚白皙,主要是二十出頭非常年輕。
但我不是龔遠,做不出那種吃窩邊草的事。
“你喝多了,好好睡一覺。”
我給她蓋好被子,把門一拉,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