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要兩個人才費力扶起的人,這會我輕輕一攙居然就能把他弄到屋里。
還挺神奇。
19
我給他煮了碗醒酒湯,喂他一勺,他就醒了。
「訂了?」他莫名其妙地來一句。
「什麼訂了?」我一頭霧水。
「你跟你那個相親對象訂婚。」
「訂了我還來找你?」我無語。
「所以為什麼來找我?」他一臉認真地注視著我。
我迎接他的目光,跟他對視:「你先回答我,你是不是以為我跟陳遠訂婚才喝酒?」
他神色不變,還是那臉認真樣:「是。」
然后他聲音放軟:「我喜歡你。
我也不裝了,嘴咧到耳根。
他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一條手鏈給我戴上。
我心像灌了蜜,臉都快笑爛了。
兩個人摟在一起唇對唇熱吻起來。
直到雙方呼吸急促,他啞聲問:「上樓嗎,姐姐?」
「上。」
然后被他欺身而上叫了一夜的姐姐。
第二天醒來,我揉著發酸的腰,幽怨地瞪他。
「喝醉的人體力還那麼好,奇了怪了。」我嘀咕。
「誰說我喝醉了?」
在他那陰險的笑容中我算是明白了,他在算計我。
看我不說話,他有點慌了:「生氣了?」
「看在你叫我姐姐的分上,不跟你計較了。」
他又突然笑得邪惡:「還想聽?」
「滾。」
20
泡了老師的寶貝兒子,我怕他會滅我。
于是我跟顧馳安協商暫時先瞞著大家偷偷談。
他不樂意了:「是我見不得人,還是地下情很刺激?」
「給我幾個月嘛,我先在老師面前再好好表現一下,慢慢地再公開。萬一,我說萬一,我們倆不到那時候就分了呢?」我越說越小聲。
他臉更黑了:「林諾,你得到了就不想珍惜了是吧?」
最后在我又撒嬌又獻吻的攻略下,他咬牙切齒地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