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章茹把瀨粉放辦公桌上:“吃不吃?”
曾可琳不餓但還是蹭了一塊燒鵝,荔枝木燒出來的鵝肉,皮脆肉嫩吃起來有陣果香,只是吃完肚子開始有動靜,她熟練地換個姿勢,章茹看到問:“胎動啊?”
是胎動,曾可琳笑了下:“你還懂挺多。”
“我嫂子也懷了,月份比你大。”湯湯水水吃得出汗,章茹用皮筋很隨意地把頭發扭幾下,扎在后腦勺像炸開的雞毛毽子:“我看過也摸過,她那個動靜像練詠春,在里面一拳一腳的。
“那應該是個兒子。”曾可琳低頭摸摸肚皮,順便同她八卦兩句:“那位采購總……住高管宿舍嗎?”
“不知道喔。”章茹低頭吃粉,吃完把刮刮樂掏出來,順手從筆筒拿個回形針把涂層刮開。
“中了沒?”曾可琳好奇地湊過來。
“等等。”章茹把所有號碼都對了對:“一毫沒中。
二十塊就這麼化了水,曾可琳知道她天天買但沒聽說中過:“你圖啥?”
這是精神鴉片:“你不懂。”章茹幻想中頭獎就能退休,她靠著老板椅轉了個圈,感覺下面的萬向輪好像不太靈活,低頭正想檢查時供應商電話打來,說新的茶幾馬上送到園區。
效率還挺高,她下樓去接應,等把茶幾的事給處理好,天也黑了。
晚上有約,離開時見曾可琳還在忙,章茹過去打個清脆響指:“走不走,送你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