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場酒菜繼續,葉印陽喝得有點燥,服務員很貼心地遞上熱毛巾,他展開了蒙在臉上,熱氣滲進毛孔,很舒服。
旁邊杜峻也靠在椅子上休息,側過眼看眼葉印陽,斯文人喝多了也安安靜靜的,再想想咋咋呼呼的章茹,確實不怎麼搭,兩人站一起大概像楊枝甘露淋腸粉,很違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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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天周末,廣州微微有雨。
章茹被貓舔醒,貓舌頭有倒刺,皮膚像被鋼絲刷過,辣痛辣痛的。
她打了個激靈,伸手把貓抓過來彈腦門:“發顛啊你?”死仔包,又發神經:“信不信我拔光你屁股上的毛!”
貓叫魚仔,整條背弓起來碎碎罵,感覺下一秒就要念咒,章茹咬著牙跟它打了一架,起來去給這個大食鬼加貓糧。沒辦法,她養了條皇帝仔,整天在家里橫行霸道。
等刷牙洗臉化妝完,章茹找來太空艙:“出不出去?”她問魚仔,但魚仔只是豎起耳朵打她一巴掌,跑貓砂盆拉屎去了。
彼此都看不上對方,章茹也沒什麼耐心再管它,拿了車鑰匙就走。
回到祖屋,阿嫂蘇婷挺著個大肚子,溫溫柔柔地站在門口朝她笑:“早啊。
章茹鬼眉詐眼地過去,眼睛盯著她前面:“胸圍又漲了吧?”
一開口就把蘇婷給問得臉紅:“有點,以前的內衣緊了。”
“我就說肯定漲了。”章茹臉都快貼到她胸上:“你穿罩子了嗎?”剛講完,一顆石子彈到她腳后跟,回頭就見章雪揚站在院子里,眼神像磨開了鋒的刀,章茹給他刺得后脖子都涼:“你盲啦,踢我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