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糕堆得像雷鋒塔那麼高,章茹別了個對講機站在旁邊當吉祥物,她看看王東尼再看看不遠處的葉印陽,覺得人真是需要對比的,平時瞅葉印陽覺得就是個扮嘢的裝逼犯,但跟王東尼一比,好像整個人都清新脫俗起來。
但她也想清楚了,那天晚上葉印陽做那些事應該純屬好心和風度,是她自作多情,還以為要來個世界大和解,真沒癮。
頭皮有點癢,章茹撓掉兩根頭發:“死嘍,要禿。”
她喃喃自語,孟珍珍湊過來看她手表:“這表好漂亮。
“是吧,經典款的,比我年紀都大。”
“中古店淘的嗎?”
“不是,柜臺買的。”章茹晃了晃手表:“你要喜歡也去看看,這個應該不用配貨。”
“我才不買,好春貴。”
“什麼貴?”王東尼像個王八一樣從后面鉆出來,看了看章茹手上的表:“哦,這是石英吧?中看不中用,容易壞。
男人喜歡讓自己看起來博學,王東尼剛才跟了老板一輪,大概覺得自己沾了點龍氣,開始對石英和機械表的原理侃侃而談,還問章茹:“男朋友送的?阿茹這麼靚女又愛玩,男朋友應該不少?”
章茹沒理他,突然彎腰。
孟珍珍問她:“你干嘛?”
“擦鞋啊。”章茹很辛苦嘆了口氣:“可惜手太短擦不到。”說完瞟一眼王東尼:“王總身高手長,應該經常擦鞋吧?還是隨手就能擦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