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辣椒油啊,不是寫了嗎?”生叔正在顛鍋,忙中告訴她:“好辣的,你不要亂來啊。”
“沒事啊我可以吃辣。”章茹帶回去問葉印陽:“葉總來點嗎?”
“我不用,你吃吧。”葉印陽問:“廣東人不是不太能吃辣?”
“那也不是,我麻辣兔頭都能啃。
葉印陽起來給她拿了瓶水,章茹灌下去,慢慢找回口舌的感覺:“啊……辣麻了。”
她轉身去開風扇對著嘴巴吹,桌子小,本來幾個人距離就不遠,她這麼一側身,頭發絲被空調風吹得碰到葉印陽的眼鏡甚至眼角,有什麼從他神經視覺最敏感的地方滾過去,剛才那兩回肢體接觸的微妙感覺又再拂過心頭,葉印陽不動聲色地拉開禮貌距離:“我去趟洗手間。
他上洗手間,章茹不至于猥瑣到跟過去聽流量,但在他回來的時候及時遞上紙巾,又幫忙把手機給他揣好。
人生還沒有過這麼積極的時候,章茹自己都被這份付出所感動,于是吃完跑到隔壁多買了一張刮刮樂,覺得怎麼都能打破0中獎記錄了。
林聰覺得她就沒這運:“你別買了,還不如隨機選一對雙色球,這刮刮樂你是刮不出東西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