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印陽認真想了想:“好像真沒有,我手里基本是長期持有的,其實不太經常關注這些。”他是長期主義,不會頻繁買進賣出,持有后除非重大動蕩才會考慮重新配置,所以不好隨便給人推薦。
“沒事,你隨便推薦兩支,虧了算我的。”章茹扒著座椅轉身,眼巴巴說了句:“我相信葉總眼光的。
不這麼句句夸,葉印陽大概還不會記起她頂著墨鏡從自己面前揚長而去的囂張樣子,前后態度之反差實在……不算小。
章茹不知道自己令人警覺,回去后找到那張刮刮樂去兌獎,20塊到手的時候整個人都發飄,覺得最近運勢起來了,于是去佳佳公司打麻將。
麻將桌上一坐,等得頸都長了佳佳才到:“起這麼早干嘛,你內分泌失調啊?”
“幾點了阿姐,”章茹給她看時間:“你昨晚搶銀行啊睡這麼遲。”
佳佳呵欠連天看她在摸麻將:“你以為我像你這麼凄涼,我有真雀仔可以摸,誰有空跟你隨叫隨到。”
真不要臉,章茹到現在也想不明白,她到底怎麼在章雪揚婚宴上跟杜峻搞到一起的:“聽說男人過三十就開始虛,你別把杜峻掏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