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倒打一耙,葉印陽仍然平靜, 連眼鏡上折射的光都沒變過:“多大了章茹,撒謊有意思嗎?”
“我,我哪里撒謊了?”章茹覺得自己還是有急智的, 梗著脖子跟他眼對眼。
葉印陽心平氣和:“你的年紀如果倒退十歲, 做什麼我不評價,但既然已經是成年人, 做事要講分寸,這點你同意嗎?”
他冷靜的樣子簡直像傳教士,章茹被這樣盯著,眼里漸漸閃過一絲不自在:“什麼意思啊……干嘛說這個。
葉印陽嘴角小幅度拉動了下,聽她從喉嚨里擠出的那點聲音,自說自話一樣嘟囔。
以為自己很有心眼很會算計,但心眼一掐一個空,就靠那麼點自我的匪氣一天天窮叫喚:“章茹,我們是同事。”葉印陽提醒她。
同事……章茹指尖摳著沙發扶手:“我干嘛了?”
“你影響到我了。”葉印陽站起來,選擇點到為止:“有些話不用說太明白,我想你應該清楚我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