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一大通,章茹看得眼花花,但總結出來就是一句話:葉印陽的[di],大大的好人!
她往那邊辦公室看了看,嘴一扁,差點流下幾滴西瓜汁。
腳傷已經好全了,晚上去酒吧章茹喝得暈坨坨,搶了調酒師頭上的帽子帶上就跑,嘴里還唱歌:“走先喇,系咁先喇,下次再玩吖[1]……”
這懵婆,佳佳在后面笑得直不起腰來,再想想葉印陽,一個年輕有為一個浪得起飛,能睡到一張床上才怪。
她嚴重懷疑章茹已經神經失常:“說真的,你要不要去抓兩劑藥醫一下?”
“罵誰有病,我比你正常好不好。”章茹摸索著走回去,把帽子還給調酒師。
調酒師朝她呲起大牙:“送你了,戴著吧,回頭讓蘇少給我報銷。”
“帽子太丑我不要。”章茹伸手要給他戴回去,調酒師故意往后面躲,章茹半個身子都快探過吧臺了,被佳佳往回一扯:“等下摔了人更傻。
佳佳更好奇她和葉印陽:“是不是你脫了,人家嫌你身材不好?”
“我沒脫啊?”章茹被粗魯地拉回來,跌在凳子上只覺得屁股痛。
這麼說她都沒有生氣,佳佳看了她一會,覺得琢磨不透,又想起一件事:“聽說黃嘉陶年底結婚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前男友要結婚你不知道?”佳佳不信:“請帖應該很快就發了,你應該也有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