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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亂,章茹想了一會無法理解,起來抱著飲料去躲太陽。惠州海邊玩幾天黑了一度,她要趕在上班之前白回來。
接近半小時,文禾終于出來了。
“怎麼樣啊?”章茹問結果,文禾自己也有點搞不懂:“他好像……答應了?叫我等上班之后提申請。”
“厲害啊!你怎麼說的?”
“我沒說什麼,他有朋友在,讓我跟他們打了一局球……”而事實上文禾不怎麼會打臺球,她硬著頭皮拿桿子,可能用力太猛,不小心把球打到周鳴初屁股上,周鳴初當時側站,轉頭看她的時候兩只眼睛都在問她是不是蠢,當然,嘴巴上也這麼問了。
“他罵你蠢?”章茹對這個字眼相當敏感,飛快地聯想到葉印陽,眼皮皺一下:“那干嘛答應你?”
文禾搖搖頭: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章茹想了半天,罵一聲怪人。
第二天回祖屋,村里一班叔伯坐在樹下聊天,老遠喊她:“阿茹,過來喝茶。”
章茹跑過去,三叔公指指桌面的茶葉:“吶,你爸爸寄回來的,說是剛收的好貨。
章茹拿起包裝看了看:“單樅啊,這批我還沒喝過。”聞一聞,真香。
長輩們給拖了張膠椅,她大喇喇坐下來跟著吹水,三叔公夸她大個女懂事了,會幫街坊找工作了:“阿烈在你們公司做得怎麼樣?”
“很好啊,他馬上就轉正了,表現很不錯的。”章茹沒說假話,梁廣烈在倉庫確實做得很好,這回轉正都是提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