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拔筆蓋的動作故意很大,葉印陽毫無反應:“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。”既然點到為止對她沒有用,那有些話就面對面說得更清楚些。
“那天晚上怎麼不說?”
“因為我不跟不清醒的人說話。”
“那天我可沒喝酒。”章茹翻開筆記本,筆尖頓在紙面畫了個五角星,畫完抬頭看他:“不過我很好奇,葉總不是酒量很好嗎,那天晚上真的醉了?”
對比她有說有笑,葉印陽始終板著臉,簡直是不動如山:“章茹,我記得我提醒過你,我們是同事。”@無限好文,盡在晉江文學城
“所以呢?”
“我以為你知道這代表什麼。”
“代表什麼?”
“代表我們只能是同事,不可能有其它關系。”
章茹眨眨眼:“為什麼?我們都單身。
“不是單身就要有什麼。”
“所以你是什麼意思,看不上我?”章茹話接得很快,她想了想:“不有什麼也行啊,我覺得我們可以及時行樂,當個床搭子好了。”
已經到下班時間,外面陸續有同事離開,偶爾有人往這間辦公室看一眼也沒有多想,覺得大概是在談工作,畢竟隔了一張辦公桌,而且葉印陽表情很嚴肅,而且是越來越嚴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