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汪達富研究了會,見他一直低頭看手機:“公司有事?”
“晚上聚餐。”
“哦。”汪達富發誓自己真不是有意,但那麼湊巧就看到章茹兩個字:“這就是那個追著你跑的姑娘?”
葉印陽頓了下,把手機收起來:“不要聽杜峻扯淡。”
扯淡還扯得有鼻子有眼,汪達富笑了笑,冷不丁問一句:“中秋你回北京那趟,嘴上那傷就是她咬的吧?”
這回葉印陽徹底沒理他,帶著隨便溜達一圈,看時間差不多,開車過去參加聚餐,路上堵,叫他們先開始。
到的時候里面已經人齊,章茹坐在最顯眼的位置跟人拍照。她似乎情緒周期很短,該吃吃該喝喝,沒什麼很明顯的異常。
餐廳有古琴演奏和互動,林聰和幾個實習生在上面自稱綠林好漢,被她很毒舌地插了句:“你們蛇蟲鼠蟻差不多。”結果差點被強行拉上臺,自己耍賴抱著椅子,跟只猴一樣寧死不屈。
潛意識里,這才是葉印陽熟悉的章茹,好像覺得她就該是這樣張牙舞爪的樣子,臉上永遠表情多多,或者說他更習慣她這一副模樣,而不是那天在辦公室里的說不清道不明的低落,好像肩膀都抬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