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印陽站場邊看了會,過去把章茹拉出人群。
“唉唉,誰啊你?”那幾個朋友也跟過來,以為碰到酒瘋子:“什麼情況啊這人?”
“沒事沒事,我公司領導。”章茹及時解釋了一句,看向葉印陽的時候還是平常表情,甚至打了個挑釁的呵欠。
但葉印陽看起來很難激,問她:“喝了多少?”
“比昨晚多啰,你們北京酒真好喝。”章茹呵欠連天,灰藍色美瞳包著一汪眼水,伸手撥撥濃密頭發:“怎麼了葉總?找我有事啊?”
葉印陽沒說話,帶著她走酒吧,再送回酒店。
章茹一路乖得連話都沒說,等到酒店自己推門就走了,但沒多久又給葉印陽打電話:“我隱形眼鏡好像有問題,摘不下來。”
聽筒里沉默了會,葉印陽扶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:“以前怎麼摘的?”
“以前有工具啊,那個吸棒它掉了,而且我剛做的指甲,太厚了摳不下來。”章茹好像真的有點著急:“完蛋了我是不是要去醫院啊?這個碎在眼睛里怎麼辦?我會不會瞎?”語氣驚恐得不得了。
頓幾秒,葉印陽掛掉電話走了上去,門一開,他看著章茹:“眼鏡摘下來了?”
“是啊,剛剛摘下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