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章茹經常懷疑魚仔有物種優越感,大概覺得這個世界上貓才是食物鏈頂端,像她這樣的人類不配跟它過多互動。
葉印陽看她蹲地上玩了會,想起她之前說家里貓不舒服:“有沒有帶去看過?”
“看過啦,說不嚴重,做了一次霧化然后叫我拿生理鹽水給它沖,現在好差不多了。”
提到生理鹽水,章茹想起之前過敏他給她送藥的事,站起來跟著他往酒店里面走:“那個藥真的好有用,我擦過幾次就不怎麼癢了。
“應該是被水母蟄了,以后下海注意防護,最好避開水母的活動范圍。”看到地面有防滑牌子,葉印陽拉著章茹往旁邊走。
兩人進入電梯,章茹問:“你以前那只貓養多久的?”她抱著葉印陽脖子,整個人都賴著他。
她是這樣,私下的時候恨不能掛你身上,不在一起的時候又自己玩得好好的,不黏人,但也讓人有被需要的感覺。
葉印陽圈住章茹的腰:“有六七年,也是很小就接到家里養。”他低頭看她,迎著她撲閃一雙眼壓她鼻尖:“但那只貓比你的魚仔乖,不野不蠻不撓人,也不會一天到晚想往外面跑。”
“那你喜歡野的還是不野的?我說人。”出了電梯章茹還糊著他,之前老罵佳佳發酒騷,結果現在自己也對著男人眨眉眨眼,一杯生啤喝出點勾人的風塵勁,站都站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