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章茹望著這個清清俊俊的北方佬,覺得他頂著客廳燈光有點像傳教士,忽然起了壞心:“但是發發汗,你感冒可能會好得快一點。”
“怎麼發汗?”葉印陽問。
“運動一下?”章茹說。
她有時候滑得像泥鰍,但太張揚的暗示總有一種傻精傻精的情態,葉印陽看她在沙發坐下:“你想怎麼運動?”
章茹脫了鞋,用腳把他勾過來:“你介不介意在你新家……來一回?”
“不算新家,以前也住過。”葉印陽看了眼手表,再抬眼,章茹已經把內衣從底下拽出來,她在這種事上從來不收不斂,問葉印陽:“我們會不會甲醛中毒?”
葉印陽已經習慣她這張嘴,聽多幾次也不覺得會破壞氣氛,想了想說:“太興奮可能會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興奮的時候肺部張開,更容易吸入有害物質?”
章茹最喜歡聽他一本正經說這些,腳尖碰碰他后膝彎,張開手。
葉印陽把她抱起來,但提醒她:“不早了,明天還上班。”
“還早啊。”章茹被他穩穩抱住,親他嘴唇一下又一下,后背也被他掃來掃去,在他手掌的皮肉之下滑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