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去找佳佳吃飯,章茹買了杯龜苓膏吃。
佳佳一副逼供樣,翹腿抬下巴:“說吧,怎麼回事?”不對:“怎麼樣,睡到了爽是不爽?”
章茹很誠實:“挺好的,當時未知全貌,現在已知全貌,確實從上到下都很好。”想起那根項鏈:“還有錢。”
“貪財好色你都占是吧?”佳佳覺得她浪是真浪,莽也是真的莽,用生猛兩個字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:“說上就上,還大老遠跑北京去……所以感覺很不錯?”
“很好,特別好。”
“多好?”
“事后要檢查套子的那種,要灌水看看有沒有破。”
佳佳被她黃一臉,半晌幽幽一句:“也可能他技術差,或者你太干了。”
章茹沒再說話,撕開龜苓膏就吃。佳佳看她蜂蜜都忘記加,動作像被鬼上身,這才覺得不太對勁:“搞什麼,出事了?”
“沒什麼,就是約過,做過,現在掰了。”應該是吧。
一句話三個轉折:“什麼意思?”佳佳有點蒙,按住章茹追問到底,等聽完更蒙了:“所以人家受你溝你又不愿意了,你是什麼,回避型人格啊?”她新學的洋詞,覺得用在章茹身上大差不差:“你這真的叫吃霸王雞,吃完不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