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汪達富親自給檢查的:“不用擔心,消消毒上點藥就行,回去慢慢養。”
這麼簡單嗎?章茹想起佳佳的話,猶豫著問:“它有沒有……給其它公貓欺負過?”
用詞委婉,但汪達富聽懂了,他有點想笑:“從外傷來看打架是有的,可能跟野貓斗過,但其它都正常,應該只是被嚇到。”
“那就好。
手術出來給葉印陽打電話問一款DR的行情,葉印陽看了配件表:“不太行,他們球管的功率太低,后面維修更換都麻煩,隱性成本很難估量。”
他常年在醫械行業,對儀器比較了解,汪達富也不用多想:“那你幫我看看另外兩款,選一臺,北京那邊也要換。
聊完工作,汪達富說起剛剛離開的章茹,葉印陽問:“她那只貓有沒有事?”
“你想問貓還是問人?”
聽筒里,葉印陽頓了下。
汪達富也就笑笑沒說別的。多年同學是了解葉印陽的,理性謙遜傳統有原則,家庭觀念也相對重的一個人,有句話叫快速時代的長期主義,說的大概就是他這樣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