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印陽呢,除了忙工作和不時的應酬,還要抽空搬家。
本來周年慶后就要搬的,但因為隔壁換地板粉塵大,所以拖著又搞了一次開荒保潔,到現在才確定能搬。
他宿舍東西不多,但放在爺爺奶奶家里的一些需要慢慢清理慢慢搬,所以干脆在新家住了兩晚。
那兩晚回到家,空蕩蕩沒個人,章茹好不習慣。
周五有街坊結婚,章茹過去祠堂吃席,湊熱鬧拿了幾個紅包回到桌子上,黑皮正給她爸敬酒,敬完說還要去上班。
“你今天值夜班啊?”章茹問他。
“臨時有批貨要處理一下。”黑皮放下杯子跟章茹爸爸打招呼:“明叔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,改天一起喝茶。”章爸站那看他背影:“阿烈在做什麼?”
“升了倉庫組長。”
“你不是說他犯過什麼錯?”
記性這麼好,章茹說:“早過啦,他工作表現好,升職評估分還挺高的。”
“那你呢?”章爸問:“我聽阿揚說你也升了。”
“是啊,過兩年可以叫我經理了。”章茹吹水不擦嘴,但覺得喉嚨不舒服,揪著那一片反復清嗓子。
“上火啊?”章爸還是關心女兒的,吃完席帶她去巷子口買涼茶,冷不丁問一句:“你男朋友喝不喝得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