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葉印陽點點頭:“我也沒想到, 但既然來了, 希望今天的研討有起到醫學交流的作用,沒讓你們白跑一趟。”
他以主辦方的身份在跟她客套, 陸時雅看出來了:“沒有白跑,我就是來找你的。”她剛剛說謊了,明明是知道他在這里工作,看到醫院有邀請名額,所以特地跟過來,為此還答應了跟同事換國慶的值班。
但顯然,這句話已經超出葉印陽想要應付的范圍。
他看了看表說還有事,陸時雅知道這是要走的意思,她有些錯愕,現在打個招呼都算越界嗎:“我是想來跟你道個謝的,阿倫他喝醉了,是你送他回家的……”
“我只是幫他叫了輛車。”葉印陽說。
“總之謝謝你,沒有讓他在街邊躺一晚上。”陸時雅側身看他:“還有你爸媽的事,對不起。”
“你之前已經道過歉,沒必要重復說這些。”葉印陽第二次看手表:“抱歉,我該走了。”
他還是這樣平靜又平淡,哪怕以前在一起,不跟你吵架也不會不耐煩,但和她之間好像也從來沒有熱烈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