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臨時有點事。”葉印陽說。
“是……回去陪女朋友?”傅潔試探著問,見兒子點頭,又小心翼翼說:“姑娘應該不錯?”
“她很好。”
“行,那你……回廣州注意安全。”傅潔說完要走,瞥見兒子手里一本很小的漫畫,書皮有點舊了,上面寫著老夫子三個字。
葉印陽關上門,翻了翻手里的漫畫書,每一本都有章茹反復寫錯的名字。他把書攤在桌上,手機訂完機票,切回再沒動靜的微信,稍稍壓了壓嘴角。
……
次日北京晴,廣州雨。
中午起來,章茹化完妝從衣柜挑了條牛仔裙和小腿針織襪,一想北京冷,又換成淺棕皮衣。
她知道自己說錯話,當時話一出口就有察覺,那會不想說自己是醉的,畢竟她從來不醉,但昨天酒一醒就整個人不對路。
錯就要認,但讓她那樣干巴巴講她講不出口,畢竟性格是這樣,比較擅長面對面攻擊。
章茹對著鏡子照了照,覺得這樣去北京應該冷不死,于是包一挎身份證一拿,叫魚仔好好看家,自己打車去了白云機場。
廣州下雨也悶熱,但路況不太好,機場前一段尤其塞。滴滴司機有地圖也有群,說前面有事故:“可能要再塞一下。”
“沒事,我不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