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
章茹不信:“怎麼沒有,我看看?”葉印陽傷在腿,外傷還有一團沒散的淤青,她上手扒他褲子,被他一蓋再一抽,兩個人啪啪啪打了會手板,葉印陽來一通電話,是家里人做手術的事。
章茹聽他說了幾句,掛電話問:“你那個親戚怎麼樣了?”
“呼吸機已經摘了,暫時還好。
還要上呼吸機:“這麼嚴重嗎?”章茹有點不明白:“不是說國外醫療條件更好嗎,怎麼還要回國動手術?”
“也分地域。”而且異國他鄉,上了年紀的人動大手術更想看到熟悉的親朋,何況他們對北京的醫療資源比較熟悉,所以專程飛了回來。
直白點講,就是怕手術失敗死在國外沒人收尸。
“啊這樣……”章茹嘴里一塊椰子肉嚼了又嚼,問他:“那你不等人家做完手術,這麼快回廣州干嘛?”
葉印陽找來伊麗莎白圈給魚仔套上,防止它舔背上的驅蟲藥,等忙完后才望向章茹:“應該跟你去北京的目的差不多?”
吵過架當然要講清講楚,但一提這事,章茹又變得澀巴巴的:“我只是去找你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