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又思索,章茹給文禾發信息,提醒周鳴初還在。
但其實,文禾心里是知道的。
直覺或是其它,她知道周鳴初沒走也不會走,于是站在窗邊看了會他的背影,預感到他抬頭,窗簾猛地放下來。
過一會,家里門被敲響,文禾打開門:“周總。”她心里嗵嗵急跳,正想為今晚的事向他道謝,周鳴初劈頭來了句:“你怎麼回事,一個人大半夜出去打疫苗,腦子都不長?”
文禾一時不知所措:“我也沒想到……”
“疫苗24小時都能打,你著急什麼?”是個人都知道半夜在外面有危險,更何況她住在這種地方。周鳴初看了眼她腳邊那只貓:“這種流浪貓外面數都數不過來,野得根本不親人,你有空發這份善心,怎麼不關心一下自己有沒有簽到更多的單?”
文禾在那聽著,覺得他像鬼,出手救了她,又要用一張嘴來索她的命。
周鳴初永遠這樣,話里像帶著剪子,尖利地戳著喉嚨,文禾感到呼吸不暢,手臂被貓抓出的傷好像繃開一樣發緊,她猛地抬起頭:“別說了!”
文禾冷冷地盯著他: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,需要你講這些?”她被貓抓傷到現在已經過 24小時,今天也是因為加過班,路過醫院順便去打了一針,等到時間有點晚才碰到這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