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來不吝于肯定下屬, 章茹眼睛滴溜轉:“別的呢,比如帥不帥?”
葉印陽屈起手指敲她額頭, 又改成替她抹汗:“你想問什麼?”
章茹嘿嘿笑, 抱住他一只胳膊, 直接把汗蹭他身上:“我就是隨便問一下,你在想什麼?”
想什麼, 想丁凱瑞給她買咖啡對她示好,還是人打算離開,堅持要跟她一起吃餐飯?
葉印陽已經平靜下來, 他在黑暗里一下下摸章茹耳朵, 汗水流質全在身上干結:“想不想出去玩?”
“去哪里?”
“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?”
章茹往他懷里拱:“那去帕勞吧!”可以去那里玩水:“我們到時候從澳門飛過去,四小時就能到。”
“好。”葉印陽把她攬緊, 章茹摸他臉,他沒戴眼鏡,章茹慢慢摸索到他眼皮,葉印陽呼吸間的氣流刺到她手心,被她很用力用兩根手指夾住:“你好會做啊。
鼻子也呼不了氣,葉印陽睜開眼看她,章茹笑嘻嘻的:“我是說生日驚喜。”她眨眨眼,有股不那麼聰明的狡黠勁,鬼馬又生動。
那個周末,章茹跟葉印陽去了海珠。
葉印陽爺爺奶奶家里很干凈,是讓人不敢下腳的那種干凈法,尤其廚房刀具都整整齊齊朝一個方向,章茹驚訝:“好講究啊。”跟她們酒樓搞那個5S差不多了。
“習慣了,有點職業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