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習慣跟人起沖突的性格,文禾收拾好東西走人,聽到金靈小聲說了句:“裝什麼裝。”
她回頭看金靈,金靈還沒事人一樣跟她笑,但等她重新提著包包出去,金靈嘴角小幅度拉動了下,都不知道跟周鳴初睡過多少次,裝什麼裝。
……
下午太陽大,曬得外面一片慘白。
章茹去茶水間洗杯子,站在水槽發呆。
“看什麼?”馮嬋過來問。
章茹拿下巴指指外面:“你看那只鹿,都曬脫色了。”
她說的鹿是草坪上一個雕塑,馮嬋奇怪地看她,什麼時候了,還有心情關心鹿:“你不關心自己啊?”這麼多天都沒敢問,現在就兩個人,馮嬋終于鼓起勇氣:“你跟葉總,真的……真的?”
“假的,我們很純潔。
馮嬋哂笑:“你說哪種純潔,拖拖手仔親親小嘴,別的不干那種純潔?”
章茹沒理她,打開冰箱拿椰子水,撥來撥去忽然問:“你的話梅呢?”
“在天上。”東西就在眼前都看不到,馮嬋伸手拿給她:“還說跟葉總沒什麼?你魂都丟了。”
章茹不是魂丟了,是她話梅放在旺仔的袋子里,這比煮綠豆沙放九制陳皮還離譜:“你不會找個保鮮袋嗎?”說完手機震了下,打開看到是葉印陽,說在汪達富的寵物醫院看手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