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清亮的兩只眼,葉印陽本身喝了酒,視線漸漸不太清明,過程中也不像之前那麼總有耐心地磨,章茹摸著他起伏且微微汗的背,心里對這采購大爺咬牙切齒:“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葉印陽悶在她頭發里笑起來,由慢拖變快送,大開大合的接觸聲里章茹被他擰緊,也擰緊他的一部分。
一月過完,近年關。
這天出去吃了個中飯,文禾買的單,她最近提成陸續到帳,還打算給老家換個冰箱:“我們那邊現在買冰箱挺便宜的,都有下鄉補貼。
章茹問她:“你真的要走啊?”
文禾點點頭:“做完過年就走了。”
那跟史琴一樣,章茹忽然有點惆悵:“你舍得嗎?”一個是業績,一個是對這里人事物也都熟了,重新找工作又要再熟悉,多不容易啊。
銷售的BP晶晶也勸她:“真的文禾,我不是為了自己留人KPI什麼的,我覺得你不要走,你在這里能賺到錢。
章茹邊聽邊點頭,也越想越不對,跟文禾說:“你忘了啊?當時楊宇那個渣滓你都不怕,都要繼續回來上班的,別的人又有什麼好怕的?”
知道指的是周鳴初,文禾搖搖頭:“我不是怕誰……”
管怕誰呢,章茹說:“你再考慮一下,有什麼比搞錢重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