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還覺得我媽看不起人嗎?”葉印陽逗她。
章茹忸怩了下:“我沒有這麼說過啊……”她翻身坐到葉印陽身上:“你還記恨你媽媽嗎?”
葉印陽手掌放她后背:“沒有,沒什麼記恨的。”
章茹想了想:“其實我覺得你媽媽應該也是喜歡你爸爸的,兩個人還是有感情。
葉印陽一手枕在腦后:“或許吧。”
有句話叫論心不論跡論跡無完人,那麼出軌這件事上,論心論跡他母親都不可饒恕。他沒有辦法做到完全不帶情緒的客觀,也做不到透徹地去理解誰,但已經習慣不去想一些事,當它沒有發生。
可章茹對這事很上心,她摸著葉印陽喉結說:“其實你跟你爸爸挺像的。”脾氣性格,一樣溫和一樣有條理:“那你會不會……也像他一樣包容啊?”
她屁股沉,經常往人身上一坐就不肯下來,葉印陽鼻間呼出一點酒氣:“我就不能像點好的是吧?”
他招呼也不打忽然曲起雙膝,章茹猛地往前撲,連忙撐住兩邊:“衰人,嚇死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