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遠卓開始翻白眼然后暈了過去。
即便傅遠卓暫時失去危險性,我依舊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給嚇得不輕。
我一邊哭,一邊強行讓自己保持冷靜。
在成功用脫臼的手和牙齒并用解開其他繩索束縛后,我穿上酒店的浴袍剛沖出房間,就看到在過道四處尋找什麼的顧言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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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道上暖黃色的燈光打在顧言琛身上。
顧言琛朝著我快步走了過來。
他緊皺著眉,聲音不似平時清冷,像是在克制什麼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柔和。
顧言琛:“需要報警嗎?”
這一瞬間望著顧言琛清澈的眼眸,我竟感受到了安全。
為了讓自己能邏輯清晰說話,我用指甲掐著掌心。
“我差點被傅遠卓侵犯,他現在被我打暈在房間,快報警!”
后來我才知道顧言琛之所以會出現在酒店過道上,是他在坐公交車回來的路上恰好看到傅遠卓扶著暈倒的我進到酒店。
他擔心我出現意外,下了公交車后跑來了酒店。
因為前臺不愿意透露房客信息,他只能一層層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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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言琛報了警。
在警察趕來之前,因為害怕,我向顧言琛提了一個無理的要求。
“顧言琛,你的手能不能借我握一下。”
顧言琛沒有拒絕。
他伸出手握住我冰涼發抖的手。
顧言琛:“一切都會過去。這只是你人生僅此一次的經歷。”
顧言琛說話的聲音不重不輕,但卻因為這“僅此一次”四個字安慰到我。
警察趕來之后將陷入昏迷中的傅遠卓帶回了警局。
而我和顧言琛也被帶回警局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