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理直氣又壯:「生理需求旺盛,急不可耐。」
多麼堂堂正正地耍流氓啊!
我大開眼界,轉念一想,倆半百老人有什麼可害臊的,大人就該說點大人的話題。
藺北問:「我是不是太直接了?」
我搖頭,撓撓下巴,呵呵一笑:「不會,生理需求嘛,每個身體健康的成年人都有,像你說的,客觀存在的東西沒必要遮遮掩掩。」
「哦?」藺北興味盎然看著我。
我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,低頭看地上的磚縫:「可我現在想先搞事業,而且對你的觀念短時間很難扭轉過來,你實在著急的話,要不還是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,找別的女——」
沒等我說完,藺北斬釘截鐵道:「不找!」
我心臟又鼓噪起來,說話聲音飄飄忽忽:「你們男的不都喜歡二十出頭的小姑娘?」
藺北將我之前的語氣學了十成十,嘆了口氣,深沉道:「太小了,一點感覺都沒有。」
13
我以前就隱隱約約感覺藺北可能對我有意思。
他一直沒把話挑明,每次微信聊天和外出碰面,他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,看不出什麼端倪。
再者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,每次察覺到不對勁,總是說服自己是想多了。
藺北那天為了證明我對他有感覺,不由分說吻上來。
事實是我對他不是完全沒感覺。
知道他是重生的,且年齡和我相差不大,我心里的抵觸情緒轟然潰散,正式將他放入成熟男人的行列。
他知道我的秘密,我也知道他的。
徹底攤牌后,藺北在我面前不再克制,直球丟得越來越熟練,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。
他上輩子如果是這樣對瞿想想的,不難理解瞿想想為什麼對他好感度居高不下。
我兩輩子母胎 solo,根本招架不住。
不到半年,被藺北吃得死死的,關系迅速升溫。
我第一部女主戲正式開播那天,他說值得慶祝,傍晚帶著兩瓶紅酒登門拜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