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
「我惡心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，狗屎都一起玩過，你說我惡心。」

被喜歡人這樣詆毀，顧曉曉心情拔涼拔涼的。

周風燃沒理睬她，而是轉頭聲音溫柔地問。

「安暖你沒事，有沒有受傷。」

李安暖泫然欲泣，努力咬住嘴唇。

「沒有，曉曉沒有欺負我，你不要怪罪她。」

「她只是，只是......」

一滴淚從李安暖眼眶中落下，看得周風燃心尖顫顫。

心疼死了。

我也心疼死了，地上的紅票子能不能先撿起來，被風吹走了怎麼辦。

「只是什麼。」

周風燃輕撫她紅潤的臉蛋，輕輕地問。

只是，只是顧曉曉用錢侮辱她啦！

周風燃像是能聽到我心聲一般，臉色驟變。

抬手從李安暖身上抽走那張卡，大力掰成兩半，丟在顧曉曉臉上。

「拿走你的臭錢。」

隨后，他牽住李安暖的手往外走去，顧曉曉卑微地喊。

「我求你，不要喜歡她。」

4

周風燃停頓腳步，微微側頸。

「我就算不喜歡安暖，也永遠不會喜歡你這個惡毒的女人，別以為我不知道，在學校你一直把安暖往死里欺負，要不是她善良讓我寬恕你，你死一百次都不夠的。」

顧曉曉快要哭了，氣急敗壞地沖到李安暖面前質問。

「你平時都是怎麼跟風燃說我的，我還沒開始......」

周風燃為了保護李安暖，很大力地把顧曉曉推到了骯臟的地板上。

其實，顧曉曉未說完的那句話是，我還沒開始欺負你。

顧曉曉手掌被粗糲的水泥地板磨破了皮，滲出細密的血珠。

周風燃看見她手里的傷口，眼睛都不帶眨一下。

「你活該，要是我再看見你欺負安暖，我定會拔你一層皮。」

周風燃牽著楚楚可憐的李安暖大步離開了。

像極了一場偶像劇里英雄救美的唯美大戲。

我躲在角落看得心塞，慢慢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