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腦袋大大地疑惑。

幾人看見走進來的顧曉曉，齊齊噤了聲。

「喲，說我呢，我要是有你們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多背幾個單詞。」

李安暖抬眼看見了走進來顧曉曉，突然隱忍著咬住唇瓣，走到她面前。

「曉曉，你能不能不要跟我爭保送名額。」

顧曉曉正在洗手，吃驚。

「憑什麼？」

李安暖手掌攥緊。

「你家那麼有錢，并不在乎學歷的好壞，我不一樣，我無父無母，外婆癱瘓在床，我需要這份榮譽。」

「哦，那關我什麼事。」

顧曉曉烘干好手，正準備離開。

李安暖站在原地，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。

「我可以把周風燃讓給你。」

作為顧曉曉的學習督導，我在學校謀了一個保安的職位。

隨時隨地溜達到顧曉曉的班級門口。

就是為了監督她在學校里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認真學習。

因此，我目睹了全過程。

我縮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，興奮期待地蒼蠅搓手。

驗證顧曉曉到底有沒有被我、被知識洗腦成功的時候到了。

8

可是下一瞬間，我一口老血差點噴涌而出。

因為顧曉曉轉身，眼睛亮亮地說。

「你說的是真噠。

「嗯，真的。」

李安暖堅定地向前邁了幾步。

「周風燃給你，保送名額讓給我，你跟學校老師講，你自動放棄。」

「成交。」

顧曉曉笑瞇瞇道，而李安暖露出一個輕蔑地笑。

人走后，我閃現出來。

「小媽媽。」

顧曉曉抬頭看見我，活蹦亂跳地擁住我的手臂。

「你說得一點都沒錯，好好讀書真有好處，我用一年的時間換來了周風燃，值了。」

「值你頭啊值。」

帶不動，實在帶不動。

我氣炸了，左右環顧，抄起旮旯角的拖把往坑里汆了汆。

對準了顧曉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