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曉曉沒不舍得自己的破鞋,臟就臟了,洗洗就是。
不過三個穿著精致小皮鞋的同志那就慘咯,越走眉頭皺得越緊。
盛左元看著白曼眉間的焦灼,便開口:“同志,我看板車上還能坐上一個人,不如讓白曼同志上去吧,她到底是女同志,太遠的路堅持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句話讓兩個人是一臉黑線。
焦港不高興,他雖然不是女同志,但這麼遠的路他也堅持不住啊,都說男女平等,怎麼就不能輪到他?
早知道,他還不如當女同志。
容曉曉也跟著皺巴臉。
她沒打算爭什麼。
但特意點出‘女同志’干嘛?她也是女同志,難道就不配坐上板車?
羅旺瞟了他一眼,居然沒拒絕:“行啊,有位置想坐就坐唄。”
盛左元一喜,伸手就想攙扶身旁的人。
卻不想被直接躲了過去,他有些不解,“曼曼?”
白曼看著他,眼里帶著冷意。
她很想狠狠揍盛左元一頓,但不行。
最少現在不行。
她上輩子最恨的人就是盛左元。
這個男人曾經是她最重要的人,兩人出生在一個大院,從有記憶開始就時常玩在一起。
青梅竹馬,從小一起長大。
就連彼此的父母都認為他們將來會是一對。
就連她也是這麼想,甚至覺得自己能有這麼一個伴侶,是最幸福的事。
家中動蕩,明明有出國的機會,卻甘愿和盛左元一起下鄉,想著就算下鄉的路很艱難也不要緊,只要能和盛左元在一起,就能克服一切困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