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說起來,容知青絕對不是最幸運的那一個。
她能到現在這一步,絕對不是偶然,回頭想想這些過程不得不讓人深思。
而焦港同志就不同了。
他純屬是被人帶起來的。
稀里糊涂就得到了一個全大隊最輕松的活,偏偏除了他之外誰也沒法擔任,而且全大隊沒有一人敢說他沒資格。
最開始的時候,天天都能聽到他的哀嚎聲。
自打他去養豬后,每次經過豬圈不是聽他和其他人八卦聊天的說話聲,就是呼呼大睡的鼾呼聲。
誰看了不羨慕?
可也僅僅只是羨慕,畢竟誰也不想承擔著賠豬的風險去養豬。
“對了,知青屋的安排你跟賀家寶提了嗎?”
袁會計點了點頭,“已經提過了,新的知青屋在大隊的東側,那里可以再安置十來個人,就算明年有知青來,也不怕擠不下。
“別了吧,明年可千萬別再來人。”
羅建林輕笑著,“要是明年來的知青和今年一樣,也不是不行。”
先不說容知青,其他幾個知青其實也不差。
雖然都不是干過苦活的人,但好歹他們肯干活,也沒鬧事。
就像白知青,一來時候穿得那般精致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姐,瞧著就不像是能干活的樣子,這種嬌生慣養的人還盡會鬧事。